,见她出神望着窗外,并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,一声关切也没有,抬手将人扯过来。
“在想什么?”
席烟冷不丁被拉过去,直接倒进他怀里,铺天盖地都是他清冷带暖的味道,因为喝了酒,他的胸膛比往常烫人。
她故意气他:“反正不是你。”
“是么?那是我的错。”
薄望京这话将自己摆在低位,但做出的事一点都不心慈手软。
他下一秒就将人压在后车座不管她愿不愿意,亲上去,隔着厚厚的衣服,他揉着她浑身最软的地方,没有一寸骨头,却能将人酥得没胫骨似的塌在她身上。
劳斯莱斯不光有星空顶还有隔板,代驾看不见他们。
席烟不敢发出声音,羞耻和刺激盈满了她的血管,充盈她的双颊和耳朵滚烫发红。
她小声求饶:“别弄了,我什么都没想,发呆而已。”
薄望京长指微曲,徐徐贴着她天鹅绒一样颤抖的肌体,这种紧张感仿佛坠入惊心动魄的乐园。
他安抚小鹿般安抚她,“现在呢,还能想别的么?”
席烟两眼含春,本想骂他,吐出来的字却变成了娇嗔。
“薄望京你真他么有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