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,他绝对不允许。
这种程度的自由,怎么算和以前一样?
席烟垂下眼睫。
他在攻心。
他想让她和以前一样,明知他是冷血动物,还满心满眼都是他,再不可能了。
吃饭期间,餐厅老板亲自过来送酒,薄望京不喝,宋绥陪了几杯,场面话说得很圆滑,和面对ceo不是一个人。
后来老板走了,他酒劲上头,给薄望京斟了一杯,醉意染红了他的脸,眼睛像有湿意,清醒又恍惚,说:“祝薄总和小……和席烟,百年好合。”
他没说出来的词,是小结巴。
席烟看着这副场景像在做梦,一个期盼很久的梦,亲朋好友都祝福她的婚姻美满长安。
“只要你想,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。”
这句话在她脑袋徘徊,仿佛一只引人踏入深渊的恶魔,给她递出红艳艳的果实。
她平静地看着他们,随后低下头刷起短视频,恶魔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再也听不见。
宋绥后面敬的这几杯,薄望京破戒喝了,他不常喝酒,却也不容易醉,回去的路上经过一道隧道。
昏黄的暖光浅浅浮在他氤氲泛红的眼尾,脸颊显得更白了,本在闭目养神,安静的样子有混着冷檀香有一丝佛性,求他庇护,央他怜悯。
他好像记起什么,睁开眼,撩开一丝缝,寡淡凉薄的视线落在坐在身侧的女人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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