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笔记本电脑挪到客厅靠窗的吧台上,衣服已经换过,换成了浅蓝色居家休闲服,拢眉一边喝咖啡一边打字,看起来很忙。
她懒懒地托着侧脸看了阵,即使薄望京不继承家业,靠脸大爆娱乐圈应该也没什么问题。如果是这样,她肯定花钱捧他,让他在名利场上独一无二,又让他在石榴裙下心悦诚服。
她目光过于肆意,薄望京有所察觉,他注视屏幕,冷淡开口,“有发呆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解释。”
席烟从沙发上爬起来,明知故问:“解释什么?”
薄望京敲完最后一个字,长腿落地,不疾不徐朝她走来,戳破她的小心思,嗓音沉磁:“别说你忘了。”
席烟耸耸肩,她为人处世没什么准则,只图一个开心,即使没有遇到薄望京,她也能过得很好。
或者说,能过得更好。
那年家里长辈安排她同薄望京见面,她激动了很久,接触下来发现薄望京总是淡淡的,淡淡地同意,淡淡地完成生活必经流程。
他的眼睛是空旷的,在里面看不见自己。
薄望京并不风流,因而时不时能在他身边出现的应嘉荟,便是他的默许和特例。
席烟觉着没趣,她是个洒脱的人,做她的丈夫,一颗心要么是片荒芜地,要么全是她,薄望京犯了她的戒,她只能舍了他。
席烟思绪回笼,恍然大悟般,“哦,你说我要离职的事儿啊。”
她盘起腿和他面对面,掂了掂毯子的角,放手里玩,满不在乎又满眼认真:“字面意思,我不想做你太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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