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她使性子也不拦,直接准备收拾烂摊子,脱下西装盖身上,扶住双腿发软的女人。
席烟站也站不稳,一头扑进薄望京怀里,好闻的冷檀香好似解酒的药。
她浅尝辄止地闻着,酒劲上头,有点想哭又有点心悸,当着大家的面两手抓住他领子往下拽。
在众人诧异的眼神和惊呼中,她搂住他的头发,贴近耳朵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我要辞职,辞掉薄太太这个岗位。”
旁人还以为是夫妻间的旖旎,却猛然看见薄望京眼眸淬起冰冷的波澜,但只是一瞬,很快又恢复深潭般的模样。
薄望京将她横抱起来,平静道:“你喝醉了。”
他出去时没有分给应嘉荟一丝眼风。
应嘉荟像演出结束后晾在一旁的小丑。
众人互相对视,表□□彩纷呈。
席烟身体软绵绵,意识却是清醒的,她知道抱住自己的是谁,乖顺地眯着眼睛窝在他怀里。
薄望京把她抱到家里的沙发上,陈姨端来早就准备好的解酒汤。
解酒汤有药味,席烟讨厌喝中药,对这类草药一样的东西抗拒极了,陈姨不敢太强势,手忙脚乱地擦着沙发上的水渍。
薄望京不惯她,两指捏着她脸颊迫使她张口,直接把解酒汤灌了进去。
她睡了约莫一个小时,酒意便散得差不多了。
薄望京居然没走,把书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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