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难让人将他与从前那张狂恣意的君王当成一个?人。
他的动作瞧着既生涩,又有一种练武之?人天生的娴熟。
戚延停顿了片刻,换了一只?手。
温夏这才想起他臂间有伤,她?张唇想说?不用了,可望着这皑皑雪地,想起失明之?前也是这样一望无际的纯白天地。
她?失明的时候,他明明就没有担心过她?,她?又为何要担心他。
温夏背过身,回?到屋中,找到一方粗巾擦拭沾灰的槐木方凳。
戚延把铜镜送过来,他习惯性地踏进房门,想起如今温夏的退避,微微抿唇,一时停在了门口。
“我进来给你放上,铜镜沉,你拿不动。”
温夏侧过脸颊。
戚延放下铜镜离开,带上房门,守在屋外。
须臾后,温夏打开房门。
戚延正要问?她?身上可有受伤,她?往庭中张望,已先问?:“我四哥还没回?来吗?”
戚延沉沉提了口气,强行命令自己不要再动怒,嗓音无比冷静:“夏夏,你可有受伤?”
“我无事。”
戚延剑眉下一双深眸中庆幸几分,按着被箭射伤的手臂:“你帮我看?一下伤口?”
他想说?,他也会疼,她?为什么抱着别人心疼落泪,她?能不能想一想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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