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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剧痛一阵阵袭来,他侧头检查臂间箭伤,剑眉因痛紧皱,却听身后吱呀的开门声。
温夏紧捏着狐裘衣襟,只?瞧见他而未见霍止舟,面?颊有些?犹豫和焦急。
“我四哥呢?”
戚延本不愿回?答这话,可温夏一双眼盈娇含泪,把担忧写在脸上,好像不听到一句他没动手就不罢休。
戚延深吸口气,嗓音深沉:“去探路了。”
“为何这么快,检查好了?”
温夏紧拢狐裘:“那铜镜……算了,我应该无事。”
戚延已向房中探去一眼,迈步进去,玄衫擦过温夏银白的狐裘,他唯恐弄脏了她?,几乎是侧身紧贴着门壁进屋。
找到铜镜,戚延拿到院中一块磨刀石旁。
这镜子久无人用,已经照不清人。
但井中水面?上已经结了冰,戚延打不上来水。他握了把雪,想以内力化开,可如今内力早已散尽,短时间内根本恢复不了几成。
戚延只?能用掌心温度化开雪,受伤的手心又流出血来,钻心刻骨的疼。
温夏远远立在门中,何曾受过这样的苦。
遥望戚延,她?有些?怨恨,有些?快意,可更多的是想放下,不愿再去牵扯从前过往。
眼前戚延弓起挺拔脊梁在冰天雪地里打磨铜镜的姿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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