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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会如何,孤再清楚不过。”
沈澈倏地笑起来,笑声爽朗,末了,意味深长道:“最好是。”
他话音刚落,宁珣便觉不对,下一刻便见有血自他唇角涌出,他仰面倒下去——守卫立刻便开了牢门进去检查,而后面色铁青,跪下请罪。
顷刻间,便已经气绝身亡。
是他自己服了毒。
宁珣在原地站了一炷香的时辰,哑声吩咐:“暂且压着此事。”
一路跟来的怀和心里一凛,如今大局已定,沈世子活着与否都无甚影响,殿下还想压着此事,那便只能是……瞒着宋姑娘。
沈世子死的时间太巧,殿下……怕宋姑娘为此同他生了嫌隙,正如当年的先帝和先皇后。
回宫后,宁珣径直去了温太妃处。沈澈只说了药枕二字,但已经足够了。他叫御医看了先帝还在时用的药枕——同当年他母后用的一模一样。
药枕本身自然没什么问题,否则也不会一直无人察觉。御医们对着这药枕一筹莫展,不明白太子为何笃定其中有问题。
直到一个新上任的小御医斗胆仔细闻过,才发现其中玄机——药枕里用的都是些补气活血的良药,可用量和配比却十分刁钻,若不是他家中老父专研此术,连他也发觉不出。
那药枕用的时间久了,平日里倒是没什么,甚至大有裨益,然一旦突然碰到什么摧折心肝的大事,急火攻心,大恸之下本就体虚,这经年累月攒下来的心火,便足以要人命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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