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也许老天有耳,听到了盛姿心里成串的屏蔽词,门外面,一个下人面有戚色,匆匆忙进来回话。
人还没开口,先哆哆嗦嗦跪下了,口里含糊不清,偶尔蹦出几个音节,像是被榨汁机搅碎过一样难以辨认。
这人进得突然,盛姿和启霁最开始也没怎么当回事,只当有什么急事需要回禀。
但等启霁问了两遍,那人还是吞吞吐吐语焉不详时,启霁登时翻了个白眼,再好脾气也怒了,屈指敲了敲几案道:“你怎么回事,是不会捋直了舌头说话吗?漠姚去叫曹盂函过来,领他回去好好学学怎么说话!”
那下人一听要叫总管,再顾不得害怕,连磕了几个头,战战兢兢地回禀:“殿下,今日轮值的侍女打扫的时候,不小心把您卧房床边的花瓶打破了……”
盛姿听到这噢了一下,那瓶子怕是很贵,怪不得要吓成这样,不过倒也不算很严重的事——谁会把贵重物件放卧房床边呢?
谁料启霁听了这话,“蹭”一下站起来,大步就迈出去了,连句话都不曾留。
盛姿:……
盛姿就这么被晾到这也有点懵,虽然启霁一向做事没谱都习惯了,但好歹原先还知道留句话。
这到底是个什么瓶子,能让启霁这么在意,连留两句话的心思都没有,聚宝瓶吗?放进去一个爹能收获一个族谱,还是半夜有小渔童能变出大珍珠来?
盛姿皱了皱鼻子,略带疑惑的目光缓缓平移,转向了同样被留在这、但不知是该追过去还是留这陪客的漠姚身上。
盛姿眨巴眨眼睛,微微扬起下巴,做一个等待答案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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