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挈里亦是沉默,这小娘子,果然不是好相与的,不过也不急,等他来日见了尚铭,今日隐匿之事自然也就清楚了。
盛姿不再看他,约摸过了两三息,只听挈里也起身说要出去一下。
盛姿颔首,目送着挈里出去的背影,眸中阴晴难定。
事情有变,不得不随机应变,她打定主意,等一会二人回来,就推脱酒量不佳告辞,不待其他,直接入宫陈明状况。
她独自在屋内斟酒自饮,安慰自己虽不如原定计划周全,但也算有利可图。
外面,挈里刚走出几步就看到尚铭,想起方才酒桌上种种,目光闪烁,但他向来沉稳,不打无准备之仗,故而按兵不动。
尚铭自然也看到他,心下一喜,想着不如趁此单独说话,套个近乎,日后也好劝说。
他快步走去,关切体贴问道:“论蓝,外面天寒,您怎么也出来了?”
挈里也怀着心思,并不抗拒他的示好,笑答:“屋内热气太闷,出来透透风。”
这话实在家常,尚铭一时没想出其他回应,所以只点头附和:“里面确实碳气太旺,论蓝在这里待一会也好。”
挈里不主动开口,尚铭一时无话可说,等了一会,他忽然想起一事,犹豫再三,还是忍不住问:“听闻如今吐蕃内外都是论蓝在劳心,当年您在城郭……”话说一半,他忽然顿住了,表情游移不定。
虽然确实想拉拢这人,可这里到底不是说话之地,有些话自然还是回府再说更安全。
但挈里不同,他自幼时便屡经风霜,被磨炼得心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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