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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姿丝毫不怀疑她阿娘是真心在为盛景的去世伤心。
毕竟如果假意可以做到如此地步,那世间抛却真心也都无不可。
识人论事不究心。何况行迹可明心。
若不是心中真有敬意,绝不能做到如此程度,定在微末间能察觉本意。
盛姿只是有些好奇,仿佛阿耶阿娘成亲后没多久,盛景就自请致仕回乡,十数年间也不过年节能回去见几面,待不多久也就回去了。
他们应该没有太多时间培养感情,何以如此真情地为阿翁服丧。
卫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轻蹙着眉头说:“我很感念你阿翁,也是在替你阿耶难过。”
卫溱短暂地回忆了一段往事。
这段事当年或许惊心动魄,但如今说来,只言片语也可道尽。
一个几乎权倾朝野老臣,愿意让一个名声微瑕的儿媳进门,成全他们的感情,又为了让这对闹得满城风雨的年轻人不再被皇帝疑心,自愿放弃在朝堂上几十年的名位,对他们何等仁至义尽。
或许在别人眼里,一个权臣最后能够在朝堂上功成身退颐享天年是个很不错的结局。
可这人是盛景,盛景对于权力的热恋所有人都能看出来。
没人会怀疑,盛景是愿意死在朝堂而结束他生命的最后一刻的,但他却选择成全了他们。
对卫溱来讲,哪怕她与这个老人并没有太多亲情,可她清楚知道,盛景对她恩重如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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