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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盛修一回了府,只略休整几天,就入宫议事了。
新帝登基自然诸事皆忙。他是最伤心的那个人,偏偏没有时间伤心。
虽然得命不必守丧,但父死而不许人祭祀,亦是禁人为善,因此容朝是不阻拦官员在家私祭服丧的——只要不耽误处理公务就好。
盛姿知道这个事时,相当感叹——看来不管是哪里的打工人,都没人权!
盛姿和她阿娘在家里设了个小灵堂,以方便朝中诸人过来吊唁。
卫溱到荆州之后,安置仆婢,张罗上下都不假他人。
若来人吊唁,盛修去前面略做接待,卫溱就替他在棺前守灵。
寒冬腊月,卫溱除了极少的睡觉时间,都和盛修接替着守灵,操办凶礼。
回京后,更是来不及休整,就吩咐人在府内布置,用以接待朝中来吊唁的大臣。
卫溱一向喜欢快意潇洒,再加上盛修偏纵,家宅里的事甚少沾身,这些年,也就这一次真上心操办。
盛姿也是这才知道,她阿娘处理起事情来,也是很有一手,果决非常的。
她默默想起那年那个被过肩摔的小娘子……故事可能很有内情啊!
只是谁让这是她阿娘,就算不知道事情曲折对错,她也只会说一句,干得漂亮!
卫溱对着盛景的牌位,用袖子悄然擦去眼角的泪,哪怕她的动作很小心,却也还是让人从发红的眼眶中看出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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