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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之而来的,就是对苏栖禾本人的各种臧否和八卦。
说她甘愿折节,以笔墨服务权斗,还说她曾经侍寝,但始终没有名分。
更有甚者信口雌黄,说她压根就是个幌子,女人怎么能写出那么多才华横溢的文章词作,怕不是王爷找了手下幕僚代写,把她推上去沽激虚名。
这些话,都让在外散步的阿萍听了进去,当天晚上勉强撑着回到家中,刚进门就喷出一口心头血。
“娘,你、你听我说”
女儿牵着母亲的袖子,快急哭了,“这些是假的,我都不在意这些事的,你别管他们怎么说,别伤到你自己的身子啊。”
温柔包容的笑意从母亲眼底流淌出来,“娘不在乎他们怎么说。”
“娘只知道,你在外面,肯定是受了委屈了......”
苏栖禾怔了一瞬,心神骤颤,眼前已经被泪水淹没。
娘永远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