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能把父亲成功地叫回来。
父亲也一直没有考中,越是郁郁不得志,越是沉迷酒色,不肯归家。
在积年无果的等待中,母亲的身体越来越恶化,从小病熬成大病,却始终不肯放下曾经一心想许的爱人。
就连现在,有太医从京城赶来,专门为她救治,让她得以提笔给女儿写封回信,可字里行间还是偶尔提及她那个不回家、不顾母女二人死活的丈夫。
“阿禾,娘知道你在外面肯定不容易,那位秦王殿下可是天大的贵人,你做事一定要小心,万万不要辜负了王爷对你的恩情。”
“娘能得到骆大夫治病,已经足够感激,不用再给我寄什么财物。如果可以的话,或许你能寻一下你爹,问问他需要什么。”
此话像一块愁闷的大石压在苏栖禾心里。
她对这位父亲没有什么感情,而父亲也从未对她进行过抚养或者教导。
在女儿早早展露出文辞上的天赋、读着他留下的书,却连句读都只能自己悟的时候,他都没有做出任何指点。
何况她还非常清楚,父亲才是母亲接连悲苦的病因为什么娘就这么执着于他呢?
要是能在京郊租一个小房子,将娘接过来散散心,远离父亲,那该多好。
可她没有钱,没有门路,甚至不敢没有允许就擅自出府。
归根到底,要是能得到江寻澈的首肯就好了,这对殿下来说也就是举手之劳。
思绪兜了一圈又回到起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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