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谢昌无辜被害一事。
这鹦鹉定是白川舟放的。
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了生父生母死因,功高震主,深得民心,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,相隔千里也不放过。
楚引歌的柔指轻轻抚触着白川舟的脸上的五指印,红得刺眼,她吸了吸鼻子,轻声说道:“记得抹药,是白瓷那罐,可别用黑瓷那罐了,进宫没准还能见到四皇子和娴贵妃呢,好久没见,也怪想的。”
白川舟眉间一蹙,看着她的眸色,一愣。
这才明白楚引歌的话中意,她特意提到黑瓷瓶,那个能封内力的药丸,就是在提醒他,眼下千万别冲动,泄露他是阁主一事。
他将要劈出去的锐锋掌力默默地化为无形。
是啊,他可以硬拼将棠棠救走,远走高飞,可还有困在宫中的四皇子和阿姐,他们就如笼中之鸟,之前四殿下的中毒就是前车之鉴,他和棠棠可以走,可他们却逃不了。
这两个月的肃清都将付诸东流。
楚引歌见他目色垂敛,眸中含着隐忍悲痛,知他已明白她的意思,轻推开他,提镫上马。
白川舟拽着她的马缰不让走,眸底猩红,侯爷的皮鞭抽在他的身上,瞬间划开了他的衣袍,血肉翻飞,扬声高喝逆子松手,可他却站立未动。
雪落得更大了,落在那一道道剜着的血口上,似在撒盐,她听到了他的闷哼。
血腥弥漫,楚引歌看着他的下颌桀骜,鼻头发酸,一点一点掰开了他的指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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