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侯爷眼帘垂落,淡淡地扫了她一眼:“谢棠,皇上有令,命你前往养心殿一叙。”
“白盛清!她可是你的儿媳妇!什么一叙,不过就是以刑相逼,谢师已死,无法认罪,你们就逼他的女儿,逼他的骨肉认莫须有的罪!”
白川舟看着他,气血滚涌,“谢昌有何罪?谢棠又有何罪?你们要这样紧逼谢师一家,连他唯一的骨肉都不放过。”
“逆子住口!”
“我为何要住口?我为吾妻伸冤为何要住口?”
白川舟松了楚引歌的手,脱下雪白氅袍给她系紧,走向侯爷,目露寒光。
“哦,忘了,皇帝是被今早在宫门前的几只鹦鹉弄怕了罢?过不了多久,全城就会知道谢昌贬至潮州后,招办学堂,授立世之道,慕名弟子愈来愈多,甚至还有藩国来请谢师讲学,皇帝怕谢师威望过甚,守地称王,一封降罪书迫谢师认罪,谢师不从,便杀了满门,屠了七十八条生命,这就是你护的君王!”
“那几只鹦鹉胡言乱语,连你这个孽子也跟着胡言!”
他一巴掌扇在白川舟的脸上,“纨绔浪子,满口昏话,来人,将这不孝子押进侯府!”
“侯爷且慢!”
楚翎驭马缓步前来,寒眸冷厉,掠过一丝探寻之色,“世子爷这么了解谢昌,那几只鹦鹉莫不就是世子爷放的罢?”
白川舟还未答,就听身后的清冷之音响起:“那几只鹦鹉是我放的,和世子爷没有关系,是我想为父亲翻案。”
楚引歌往前走了几步,她在一旁渐渐知了全貌,有人在宫门放了鹦鹉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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