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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阁主是旁人,或者说真是川衍,她也只是多了些敬仰,可阁主和世子爷都是他——白川舟,她不可避免地为他动心,动情,无可救药。
但楚引歌不会原谅他。
他明明什么都知道,可还要娶她,让她跪在杀父仇人面前,叫一声父亲。
他对她太残忍了。
楚引歌的心像被划了个口子,见他的面色已是怒不可遏,他定是以为自己对白川衍动心了罢。
她才不要解释,就是得让他痛,让他难受,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对她诚实。
她扭动着手腕,双眸泛起了水雾,“牧之,你弄疼我了。”
白川舟长睫微敛,目光扫向她,看着这个可恶的人,让他恨得牙痒,可他却丝毫没有办法,他松了手,并没有放她走,反而更贴近了几步,将她禁锢在怀中。
“为什么?”他疼得心肺具裂,青筋暴突,可他还是哑着声问她,“为什么要对他动心。”
语气甚至还掺着忍气吞声。
楚引歌的面色波澜不变,但眸中却湿润地如同一泓泉水,淡淡地说着:“哪有为什么,心又管不住。”
白川舟似被一击,全身瞬间没了力气,好一个管不住心。
就像他明知道他是最不该娶她的人,可怎么办,管不住心啊。
白川舟的双肩松垮了下来,他的夫人爱上了别人,却对他说管不住心,他曾经有多爱她的反骨,现如今就有多恨她的反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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