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这么好?”白川舟的眼底满含宠溺,散漫笑道,“是不是觉得自己占尽便宜了?”
占尽便宜......
楚引歌记得头回他也这么说,那时觉得他好不要脸,眼下想了想,身形体貌,品行为人,她好像是占尽了便宜。
她也不掩饰,眸色潋滟,笑说道:“是啊,所以这么好的夫君,我想昭告于天下,让大家看看我嫁了个多好的人。”
娇靥是挡不住的芳华,“你去找个营生,别荒度年少,行不?”
她穿得是家居常服,一身宽袖素白裙裾,笑得明媚,香腮薄雪,更让人有爱怜之姿,白川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,等反应过来时,才发现自己应下了。
真是勾魂术啊。
他抵了抵腮帮,修指很轻易地从云袖中滑进,却被楚引歌握住了皓腕,“爷,葬后三十六日方可除服,那日……已是不敬,会被神明怪罪的,这些天就别了。”
说起那日,那个香汗融融的马车就不可避免地剖于两人的回忆里,纵使什么都不说,只要谈及“那日”两字就塞满了色气。
白川舟的喉结上下轻滑。
“那日怎不见你怕?”白川舟的修指再往上,“都破戒了,神明早不管我们了。”
这是什么无赖话....楚引歌死命扯着他的手腕,面色变得有些着急。
白川舟看她红了脸,没再逗她,失笑地收了手。
与此同时,屋外传来通报:“世子爷,舒国公府的大公子求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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