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
不过楚引歌倒有件正事要与他商议,她敛容道:“爷, 根据大宣律法, 父母之丧, 解官居服, 居家六月方□□任。”
她看向他, “姨娘虽并非我生母, 但她于我而言, 与生母无异, 所以这六个月我不好再进宫上值了。”
“应当如此。”白川舟颔首, 一看她的神色,就明白她的顾虑,轻笑了声,“怕为夫养不起你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她好歹是看过家底的人,那每年进项光靠收租就可度日了,养百个她都绰绰有余。
但她还是另有顾虑。
楚引歌细细说来:“爷如今也是成婚的人,一个男子没个营生做活,整日提笼都雀,游手好闲总说不过去,日后真有了小世子,去到学堂,别人家的说起来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兵部侍郎,翰林院学士的,而小世子只能说自己的父亲是个浪子。”
不知为何,每每听她说到小娃娃,白川舟的心就会软塌地不像样,似被扯了个豁口,在里面填满了棉花,不断地往下陷。
“你还真操心。”白川舟一个巧劲将她勾上自己的修腿上,声色慵懒,“我们家不是有门面?邺城第一女画师多响亮。”
“你不怕别人说你吃软饭啊?”
“吃得香。”
楚引歌看他满脸骄傲,嘴角的笑意也压不住,但还是耐心劝抚:“那也不成,我听着难受。爷会抚琴,画画之水准虽比我差一点,但也能过眼,且头脑不差,若是能拾起书,没准还能中个进士呢。”
“我在你心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