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死局,若她不说,他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有自己的秘密。
楚引歌一思:“行罢,我不问爷了。但以后我说了,你也得告诉我,成么?”
白川舟啜茗,略略颔首。
抬眼见楚引歌一脸如释重负状,心下了然,她是想揭过他刚刚的问话,这一偷梁换柱走得妙。
“夫人不正面回答,我就权当暗许了。”
他轻轻笑出声,深邃的漆眸直勾勾地望进她的瞳心里,“我今晚过来。”
白川舟的声色绻着百般蛊惑,诱得楚引歌又羞又恼,她本以为避着他的问题,就可以盖过去了,谁曾想又被他挑起说了。
而且这言辞直白坦荡,让人连拒绝的余地都不曾有,她这时再说生分更有欲盖弥彰之嫌。
撇去他不正经的声色,他的说话之道丝毫未像纨绔之人所说,兜兜转转就能将人绕进去,你都不知是何曾中了他的计。
这倒是像熟读百书后,将所学全用在旁道上了。
楚引歌敛了眼睫,轻语道:“那你得保证可不能像今日这般晚了。”
白川舟本以为她会拒之,听她如此说,稍稍一愣,心底的某处似是烟火绽放,盛大且绚烂。
他缓了缓,笑道:“成,我尽量收敛。”
“……”
马车到侯府时,天已晌过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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