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川舟的眸中闪过狡诡之色,手放下杯盏,揽过她的腰:“什么都不让,那就只能动手了。”
他的修指勾着她的束带,一圈一圈地绞着又松开,她可真是怕了他了。
楚引歌的手离了他的唇,如小兔般迅疾地从他怀中钻出,转坐于他的对面,端过他刚斟的茶:“爷还是做个君子吧。”
君子动口不动手,免得他动起手来没完没了。
白川舟唇角轻牵,声色慵懒:“爷都成亲了还要做什么君子。”
他重新换盏执杯:“夫人同我还生分么?”
这话实在让人难以接话,说生分,他早已言明自己不是君子,保不齐又要做何不生分之举。
说不生分,那今晚定是躲不过去同榻了。想到那日光是帮他,就已至天色薄明,这真共枕同眠,恐是整晚都不用睡了。
明日一早还得回门见姨娘呢,总不能这般不成体统了。
楚引歌垂眸,见他的小指有道浅浅的划痕,像是被什么割刺,应是新伤,也不知是不是昨晚在那处花柳之地留下的……
她眼波灵动,反问道:“爷今晚不用去华思楼办正事了?”
“嗯,不用。”
“爷办得是何事?连我都不能告知么?”
白川舟看了她一眼,唇角含笑:“那夫人昨日又是去办得何事?”
这倒是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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