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排斥谈及谢昌,便将昨晚去天语阁之事一五一十地相告。
“......现下想来,阁主屋内的那幅卷帙应当也是谢师所画,母女俩的背影,往深山里走去,师父你说,会不会就是谢师的妻儿?”
楚引歌越分析越有可能。
“谢师虽被贬谪潮州,沦为平民,但想想他在那却收获美满,娶妻生子,也是美事一桩啊,师父这样想是不是也不那么郁郁寡欢了?”
她说得绘声绘形,口干舌燥。
可宋沂却无所反应,只是在那重复地用刀斧大力劈着柴,见她喉间冒火,递了杯茶水过去。
无所情绪道:“既如此,你为何不去趟潮州找到谢昌本人,求他当面再给你画一幅?”
楚引歌被呛咳,一拍脑门,猛然醒悟:“师父一语惊醒梦中人啊,我就这去趟书肆查查,看看潮州离咱们邺城到底有多远。”
杯中的水花溅洒,落在被烈日晒的干涸裂地上,瞬息就被抽干,宋沂看那快要冒烟的大地看得出神。
豆蔻少女如风一样飞奔出门外,裙裾飞扬,又调皮地掂着脚立于门槛上,驻步回身,浅笑盈盈:“对了师父,看你虎口裂了,我留了罐玉膏放在桌上,记得擦啊。”
宋沂见她又如蝶般肆意地飘进了日光灿灿的热潮里。
偏头,案几上的精工巧制的瓷瓶一看就非俗品,又想到刚刚步步生风,言笑晏晏的女子,她这个年纪应当是这般明媚才对。
若她喜欢宋誉多好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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