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绘画的人心思敏锐,楚引歌猜到师父许是怕执笔后伤情,毕竟这是他的密友,两人的感情定是情同手足,听闻从谢昌被贬之后,他就不常做画了。
她觉得惋惜。
幼时学画时,她拿着宋师曾经的丹青,一次次观摩,一遍遍摹状,只觉他的画技举世无双,大气磅礴,世间无出其右。
偶尔在他们的宣纸上点个神来之笔,楚引歌都要好好珍藏。
所以宋誉以谢昌为神,但她心中的画圣却是师父宋沂。
但在师娘前些年因病离世后,师父就彻底停了笔。
好友和爱妻的离去,让他彻底丧失了探求美好的欲望,楚引歌看着师父发白的鬓角,佝偻的背脊,他本该浮翠流丹的手却在这里劈柴做饭,囿于琐碎之间。
她时常会看到他握着墨笔半晌,又放下。
他也是想再画画的罢?
可空有一斛春,却不知该赠何人。
他也会在更漏月光下痛苦失眠罢?
“师父,谢师或许并没有死。”
她想让师父再次命笔。
楚引歌看着他,重复道,“谢昌并没有死。”
柴劈岔了,宋沂的虎口裂了,血从缝中渗出,他不甚在意,也没抬头,继续手中的活,落落穆穆:“你从何得知?”
楚引歌见他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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