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是唐飞霜?”
杜陵春淡淡垂眸,皮笑肉不笑的:“就是唐家那个蠢货。”
他既然已经入京,想来明日圣上便会召见他和公孙琢玉了。
唐飞霜此人恃才傲物,在京中横无阻,无非是依仗他爷爷的势力。可他无心做官,唐阁老又年事已高,不见得能有多少风光日子了。
唐阁老一死,便是唐家垮台之日。唐飞霜却轻狂无度,明晃晃得罪杜陵春这个权臣,蠢货这两个字形容他倒也恰如其分。
路边野花繁茂,直长到了人膝高。杜陵春随手摘了一朵,意有指的对公孙琢玉:“你瞧这花现在长得艳,可等花期一过,便是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任人践踏的份。”
语罢将那花扔掉,用帕子缓缓擦拭指尖,上了马车。
公孙琢玉听懂他话中之意,心想唐飞霜算花吗,分明是根狗尾巴草。
他们二人坐车回了府中。公孙琢玉正打算回房研究研究凶手的下一个作案目标,谁曾想和杜陵春刚走到书房门口,就看见宋溪堂和冷无言二人面色苍白难看的等在那里,身形瑟瑟发抖,莫名可怜。
杜陵春见状不由得顿住脚步:“二位先生何故站在此处?”
公孙琢玉在后面点头,同样表达疑惑。
冷无言闻言情绪激动的想说些什么,但一开口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,宋溪堂连忙抢过他的话头,面色难看,声音焦急的对杜陵春道:“司公,大事不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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