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老夫人轻轻盘着手中的念珠,“你和你爹不一样,你求的是纸上功名,你爹求的是安。前者仅存书卷,后者却活于人……”
她说着,摸了摸冰凉的石碑:“百姓还记得你爹……”
山上荒僻,杂草丛生,坟地周围却是干干净净的,一根野草都没有。香炉里积满了灰,说明时常有人拜祭,就连他们上山的路,也是越靠近墓地,便越走越平坦。
这上终有人逝去,而后被人遗忘。百姓嘴上不再念叨着公孙大人,公孙琢玉便认为他们正在逐渐忘却,殊不所有事都在用另一种方式铭记着、存活着。
他求纸上名,他父亲留的却是身后名。
公孙琢玉显然也发现了端倪,环顾四周一圈,有想辩驳,却又找不么话来说,便只得抿唇不出声。
石千秋烧了白烛纸钱,在墓碑前跪地抱拳,行了一个江湖人的礼:“大人千古。”
下山的路走的比上山轻松些,公孙琢玉却罕见的没有说话,沉默万。眼底短暂出现过一瞬迷茫,也许也对自己未来的路开始产生了犹豫。
但他趋利避害,好逸恶劳,势必是不可能做一名好官的。东家丢了牛,家丢了狗,他尚且能尽力一帮,但倘若有些案子涉及权贵,便有力。
公孙琢玉是一个自私的人,有时候大难临头,他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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