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唯独,那只手像是黏在了夏斯弋手上。
叶老师被迫应声,眼里满盛着秋后算账的打算。
夏斯弋挣了几次也无济于事,只得任由他抓着手,另一只手移动鼠标翻页,边翻边讲。
事实上,这间教室里除了叶阿姨和钟至外,没有人在认真听他的讲演。
可即便如此,紧张仍像不可根除的杂草,饶是夏斯弋一遍遍地自我催眠,杂草还是以万千倍的速度生长着,扰乱着他的内心世界。
大庭广众下的隐秘是心跳的催发器,在紧握的掌心间不断压缩、塌陷,比在大礼堂里正大光明的道歉更令人目眩神晕。
濒临语无伦次时,钟至适时地接过了他的讲演。
可ppt是他做的,钟至看都没看过,也不知道照着读会不会出纰漏。
钟至用力握住他的手背,无声地安抚着。
他蹩脚地用左手翻动ppt也不肯放开手,话音的震动自交握的手掌传来,带来奇妙的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