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君那张桀气遍布姿容:“你问。”
体内却是郁郁沉沉,粗气噎塞脏腑,他倏然又猛摁了摁胸口,强撑着瞧看底下。
许襄君扭头,十分平静:“辰安何时毒发?”
平珠听闻这个浑身颤栗个不停,嗓子呼噜不清,惊喘半响掺拌哭腔:“妾带他刚回宴上,还未坐下辰安便蓦地呕血晕厥,妾便抱他来找你。”
许襄君掐眸,虚瞥她,颦蹙眉角:“宴上是有御医的,你抱他撞殿审寻我更费工夫,秦贵妃主持宴会,没当场让御医进行诊治?”
平珠哭泣动作一怔,茫然地看着她。
许襄君盯紧她眼眸:“你会不知宴上有御医吗?为何舍近求远。”
宫内规矩,凡是有贵人云集之场,必有御医随侍在侧,且会随身带些可能会用上的应急药品,以免贻误贵人病情。
今日乃夏明勤生辰,太医院是有半数要来随宴的。
平珠支支吾吾,眼泪顺着面庞划过:“当时辰安呕血,所有人退避三舍且哄闹大动,妾是要喊御医的,可不知谁喊了句您在这边,妾脑子乱得狠,抱着辰安便来寻娘娘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有人引导你来寻我,故意延误辰安救治?”她一把抓住平珠手:“声音还能认出吗?”
平珠脑子搅翻,最后簌簌哭着向她叩头:“妾想不起,当时一心都慌在辰安身上,妾解决不了,只好来找娘娘,那时人太多,不记得。”
皇后听闻她问这些废话:“你莫要浑搅视线,这毒就是从你们上宸宫搜出来,你想用晋王‘虎毒不食子’这招数混淆视听,以掩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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