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你该怎么说!你先邀约昭瑄被陛下撞破, 使他判诛在笔墨喉舌之上, 又想用毒教他身负讹言而亡,如此便是薨了也不为人所惜, 你这连环心思可谓当真恶毒。”
以许襄君投靠秦贵妃绪王那派, 今日所作所为这个推判最为准确, 她边道边捧心。
许襄君长得实在美丽, 却当真恶险。
许襄君垂眸在佘御医身前那坛体, 瞧见底部一处, 眸光亮了半瞬又压下去。
“娘娘,宫中委过于人的手段您不会未曾见过, 臣妾没必要对殿下使毒后, 还要以身作饵叫自己混在这泥潭中, 这合常理吗?不若八年前之事重演,死的当是另一位贵人或是婕妤, 再者... ...”
她倾身, 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平珠, 她绞着帕子收声抽噎个不停。
慎声:“平珠, 辰安为何会中毒,他可有离席?未曾离席的话可有用什么?”
平珠‘扑通’跪下,揪掐帕子:“辰安说难过,妾便带他出去逛了逛... ...他嫌妾跟着烦,便自己朝御园那边跑。妾带人找了一阵,才在辰安回殿的路上寻见,他执意要回去,说想取个礼物给娘娘,妾便随他回去了。”
夏明勤用茶润了喉,又舒缓半响此刻方有力气怒叱:“你怎么看晋王的,竟教他独身在御园里跑荡。”
平珠被吓得磕头求恕,瑟缩得厉害。
许襄君朝上叩头:“陛下,容臣妾僭越再问些话。”
夏明勤体乏且动了气,现在胸间於涩阵闷,气血上涌后头神思也阵阵昏乱。
拧眉瞧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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