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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珠垂看他一脸隐忍痛色,心也如同刀割:“妾会好好看着殿下,娘娘放心。”
她不懂辰安才七岁,为什么要同他说那些话。
可许襄君无一都是对的,入宫来她从未错过。至此难以接受的悲凉一瞬也划在平珠心上,掌下更紧了紧辰安肩头。
平珠七品,本不该坐在席面前位,是许襄君特请求来一道照顾晋王,夏明勤亲允的旨。
许襄君起身,白衡随身侍奉跟着起,忧容愈盛。
夏明勤从上往下瞧见,宽舒地笑了笑,眸底神色恨不得伸手将人按在怀里。
许襄君别开脸不做应付,直去殿外。
舞裙钗环换好,许襄君自己都倒吸凉气,确实不能出门,尚服局是故意将衣裳作短的吧。
皇后这厌恶手段可真是直白,她无奈牵唇。
白衡面颊又青又红,嗓子重涩:“娘娘,着成这样实在不成体统,乐府那么多曲子跟舞不选,您为什么非要舞这支《屈柘》。”
她取过外裳,将许襄君裸腹袒肩裹紧。
久久不能平复自家娘娘的穿着,她根本不忍想一会儿真登台会如何。
许襄君对镜敛眸,暗忖,若是黎至看了会如何,是喜欢,还是正他清风。
“回席吧。”她支臂,白衡轻轻握住。
白衡嗓子上下凝咽几番,实在不吐不快:“娘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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