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当时喊了不少人去看,我们不睁眼便是同罚。”
话下凉风犹如利刃刮骨,脊背越听越凉。
白衡颈子一缩,挺肩挥手:“将宫内收拾收拾,没听黎少监说一会儿陛下会来么!混说这些做什么。”
‘黎少监’这三个字现下说起来有些硌牙,她拎着这些话忙进屋找娘娘。
棉帘一掀,许襄君厉眸杀来,眉间青筋隐跳。
白衡本能屈膝跪地俯首。
“本宫早前说不允上宸宫内谈说他,私通御前陛下心腹这个罪,是你担得起还是本宫同晋王担得起?你牵头违矩逆行,本宫念你一次罚禁不弃之衷。陛下走后,你同那些张嘴未张嘴的每人足跪一个时辰再起来。下次,别怪本宫杖杀你。”
白衡哽塞瑟瑟战栗,听罢忙叩头谢恩,直到人走出门外,腿还直往下软。
出门若不是盛松扶了一臂,怕真要跌在地上。
许襄君厌烦掀了床幔朝床里掩面,不想人看到此刻愁容。
他越是权盛,明面上她越避嫌。
不止她,整个上宸宫都要避之不及。
这宫里谁都能在黎至面前光明正大说上两句,唯独她不行。黎至从她手上走向御前,且她有晋王,这等攀交被人发现必是不小风波。
席嬷嬷隔窗也听了那些话,瞧着许襄君现下心绪不稳,拥堵在喉的话暂时咽回去。
只是肩胛无意识地打着颤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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