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朝堂锁事,这些人给的银钱丰厚,故而才有钱给你存上这些。”
黎至很认真说:“当时想成亲拿祖产做聘财多少是诚意不足,便早早想法子替你备了许多。”
黎至看着眼前许襄君一身嫔位宫装,轻声:“眼下模样我们虽然用不到,但孝敬席嬷嬷同给你是一样的。”
“她是如今还能见证你我在一起的人,这一见证,当奴才倾其所有不觉惜。”
许襄君扭开头,手覆住双眼,随之笑说:“黎至,当你当初还赶我走,你怎舍得!”
黎至看着她精巧细锁的下颚,缓声:“舍不得,但不得不舍。”
隔壁收拾好衣裳过来的席嬷嬷,此刻伫立屏风处背处,咬牙狠狠呜咽起来。
直叹天神不开眼,造化弄人。
许襄君正要伸手拽住身前黎至,想将人抱住,门外响起白衡动静:“襄嫔娘娘,您看这尊佛像如何。”
这只手顿停在空中,静了一息默默收回。
一只染着风雪的手推开棉帘。
白衡一抬头,屋子里竟然只有襄嫔娘娘与一位摸样清秀的太监。
一人看贴,一人斟茶,画面娴静的非比寻常。
她刚想细瞧处端倪,席嬷嬷从屏风后走出,抱着件衣裙。
满是不耐烦:“你都不满好几身了,这身再不满意,你就央着陛下再去尚衣局给你做几身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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