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?咦——”冬珠跑出去把瘸了腿的白猫抱进来,浑身的白毛黏了血沾了泥,上手一摸瘦巴巴的,皮下没肉全是骨头。
“这只猫应该是偷嘴被人打了。”她举着猫站院子里,看着海珠说:“我们收留它吧,给它一口饭吃。”
“留下吧,这只猫我认识。”齐二叔开口。
“三叔,你去拿金疮药来,海龟没用完吧?”海珠问。
“还剩了点,我去拿。”
海珠起身去厨房舀热水,她让齐阿奶剪条白布拿出来。
齐老三拿药过来了,他进屋拿起潮平的脏裤子,出来把猫抱住,猫头猫爪用裤腿缠住。听猫撕心裂肺地大叫,他嫌弃道:“放聪明点,这是在救你。”
伤腿上的泥洗干净,伤口又开始流血,海珠皱着眉头把药粉撒上去缠上白布,说:“谁这么心狠,住在海边又不缺鱼,见到猫了给它扔一两块就够它吃了,还狠心砍伤它的腿。”
贝娘拿来鸡笼,示意齐老三把猫塞进去,多关几天,等伤养好了也养熟了,就是跑出去也知道回来。
“都在忙啥?客人进门了还没发现。”韩霁站门外收伞,他怀里抱了个油纸裹着的木箱。
“你今天怎么过来了?”海珠叠上药包塞砖缝里去洗手,“我还以为你明天会过来。”
这自如又熟稔的态度让韩霁皱眉,之前已经戳破窗户纸的事在她这里好似无事发生,见到他丝毫没有姑娘家的羞涩,这对他来说不是个好事。
收起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,韩霁踩着湿软的沙走到檐下,说:“下雨无事,就过来了。”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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