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这阉人治病。
一想到因为回京错过了与陆宛相会,他看向文公公的眼神就越发不善。
文公公早就知道晏家的长子性格乖张,十分桀骜,以他如今的身份和处境,自然也犯不着与一个孙辈的孩子置气。
因此他放下茶盏,对晏清河笑道,“让二位过来陪着咱家,确实有些委屈了。”
他一开口,晏清河脸色更不好了。
他总觉得这公公说话不阴不阳,似乎是谁嘲讽谁一般。
不过是一届太监,离开后宫也便是离开了皇家的庇佑,到底有什么可嚣张的。
晏清河冷哼一声,并不答话。
文公公不与他置气,面上露出几分笑来:“咱家听你弟弟说,你与那千机教的教主,似乎有些过节。”
过节自然是有,不仅有,还是十分大的过节。
晏清河曾败在江雪澜手中,还是当着陆宛的面落败,这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,晏时和竟敢将此事说与外人听?
晏清河眯起眼睛,手下的黄梨木扶手裂开一道缝隙。
这也变相承认了文公公方才的问话。
文公公摇摇头,心中暗道,年轻人,气性太大,喜怒都形于外表,迟早要吃大亏。
但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文公公抓住晏清河与江雪澜的矛盾,继续激他:“咱家听说,那魔头如今受了伤,现如今就躲在嵩山少林寺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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