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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大概也受不了这种落差,所以才不愿意把自己的伤痛说出来。
思及此,陆宛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,语气也柔和了些:“我为你解毒,你不告诉我,又能告诉谁呢。你明知道,我不会因此轻看你,为何还要……”
此话尚未说完,他腰间一紧,一阵天旋地转,竟又被江雪澜拉近了怀抱里。
陆宛整个人被江雪澜包揽在怀中,鼻子抵着他硬邦邦的胸膛,挣扎了几下无果,微微恼了:“你——”
“如月啊如月。”
江雪澜好似没有听到一般,久违地唤起了他的乳名,甚至将他搂得更紧了些,自顾自地低语道:“你可叫我怎么办才好,我怎么舍得放过你。”
京中府宅。
文公公派出去的两人传回江雪澜在少林的消息之后便音讯全无,等了几日也无下落,他又急又怒,坐在太师椅上咳嗽起来。
晏清河坐在一旁巍然不动,还是下人走上前来替文公公抚了抚后背,待他气顺以后递上一杯温茶。
退下的时候,她看了晏清河一眼,心想这晏府的长子,果真如同外界传言的那般,比不上二子的左右逢源。
晏清河看着文公公饮下半杯茶水,语气冷飕飕道:“文公公,气大伤身,还是少动怒较好。”
晏时和在府中的时候,可是一直叫文公公为爷爷的,他也嘱咐过晏清河,注意自己的言行,但是要让晏清河唤一个阉人爷爷,他自然是不肯的。
更何况,他和晏时和都被召回京中,为的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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