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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恩笑了一声:“别说你只是护女心切。”他又长叹一声:“花夫人强迫你与婉婉分开,难道你不是把对婉婉的感情移情到这对双胞胎上?尤其是芯儿,个性温婉,简直就是婉婉的翻版,你疼惜爱护,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花承欢了然笑了一声,举起茶杯:“你甚至比巨磊那颗大石头还了解我。”
巨磊就是田俊,当朝骠骑大将军,后来娶了柳尚婉。
“去,都说他是大石头,怎么可能看出你那点弯弯绕绕?”
“所以,我该如何?还请怀安兄示下。”
严恩笑:“季白,你是性情中人,礼教不该为我辈而设。所谓食色性也,遵从本能方能快意人间!记住,你与芯儿相依相偎,父女情深,在她出嫁前,她是你的。”
出嫁前,她是我的……
严恩从宽袖中拿出一只瓷瓶,递到他面前:“季白,元膜禁锢不了人性。我厌恶世俗桎梏天性,学医就是为了解开这禁锢本性的牢笼。这叫『望春水』,以后芯儿想让谁的子孙根进去就让谁的子孙根进去,只要新婚夜私处一抹这望春水,与男人体液一接触,就能化成如同元血一般,让她顺利过关。”
花承欢惊讶拿起瓷瓶:“居然有这种药物?”
严恩哼嗤一声,但得意之情尽显于色。
花承欢内心颇挣扎,把瓶子放下,似乎这瓶子十分烫手:“怀安,我知道你视世俗羁绊于无物,但若人失了框架,岂非禽兽不如?”
“哪禽兽不如?若成为万物之灵却不能随心所欲,那成人何用?还不如猪狗该怎样快活就怎样快活。”严恩一脸不羁傲气,锐目犀利:“季白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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