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她不是没事了吗?”
严恩失笑:“别急别急,瞧你紧张的。”严恩瞥了好友一眼:“我要说的是,芯儿已经满15,都要16了,你这个当人家父亲的,少女怀春还无所知觉。也是,亲生母亲不在身边,她与徐氏又不亲,少女害羞,自然自己摸索,差点把自己弄伤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花承欢一下听懵了,又突然意会过来,大吃一惊:“你的意思是──”
严恩点头:“16岁也可以开始议亲了,不过站在学医的立场,我不建议这时候就给她找丈夫;虽然身体已趋成熟,但花芯月事来的晚,若太早怀孕,对她阳寿有亏。”
花承欢哪可能这么早就给花芯找丈夫?虽然已经有好几个媒婆上门找徐氏,徐氏每次和他一说,他就生气地通通赶回去。
“我也不想芯儿太早嫁,还想多留她几年。”
“是这个理,所以少女心事你要帮着抒解。”
“我……怎么帮忙抒解?”
严恩叹了口气,真不知以前他和柳尚婉是怎么在一起的?这呆头鹅:“你啊!四书五经都读傻了,你家芯儿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爹爹,她可是偷偷告诉我,每次你给她上玉荷膏的时候,她都感觉十分舒服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的膏药好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。”严恩气死了:“她身边有嬷嬷、有婢女,怎不叫她们给她上,偏偏叫你?那可是女子私处,岂是哪个男人都能看?让你这个父亲给她上凝膏,除了你是她父亲,还因为你是个男人,能抚慰她难以说出口的思春之情,懂吗?”
花承欢瞠目结舌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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