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控的方向驶去。
廖昭杭沉沉吐气,眼眸湿漉,额上泅开晶亮的汗液,欲死欲生。
随着她的动作,发出喑哑的气音。
她让他叫大声一点给她听,因为之前在白噪音室那次,他喘得很色。
即便知道这里隔音好,他也一点不肯出声。
她便更恶劣地欺弄他,用指甲刮蹭。
忽地,有股电流从下腹窜上了头顶,他浑身颤抖,裤子湿了一大团。
……
廖昭杭想错了。
他把自己想得太高尚,他怎么可能不去幻想她。
他是个不懂得满足的自私鬼,渴望能和向导再多一些亲密。
从疏导室出来,他的世界天翻地覆。
他想,他一定是特殊的。
不然那时候她要买私人物品,南境那么多哨兵,还有一个和她要好的向导,她为什么独独找了他。
廖昭杭翻来覆去睡不着,索性起来彻夜巡城。
他越来越在意向导,对向导的爱意已然溢出。
但阮芙夏像个没事人,继摸秃猎豹后,又摸秃了一只拉布拉多猎犬。
无处安放的嫉妒心蔓延生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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