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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后来,光摸老虎不够,以帮他检查伤口的理由,更过分地摸他的身体。
他的上衣被命令着脱下,她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他的胸膛,抚摸那些细小的伤疤,又来来回回勾勒那些性感的肌肉纹理。
白色的蛇爬上病床,紧紧缠绕着他窄而有力的腰身,吐着蛇信子将他束缚,用蛇身丈量他的身体尺寸。
阮芙夏第一次知道,原来一个男人的腰可以这么细。
光滑鳞片贴着皮肤游动的触感,黏腻而森冷,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抑制不住地颤栗。
蟒蛇缠身的窒息感令他喘不过气,可他仍不会说出反对的话,一动不动坐在疏导室的床上,眼神脆弱而执着:“我是不一样的,对吗?”
他终于问出了口。
可她微笑不答。
廖昭杭又难受了,忍不住多想,在她这里,他到底是不是特殊的那一个。
她对所有的哨兵都好,他算什么。
思绪出走。
然而下一秒,她柔软的手心隔着裤料,猝不及防握住了他的敏感处。
他顿时灵魂出窍,抓紧了床单,转眸死死地盯着向导。
阮芙夏笑得更甜,包裹得更紧。
摩挲、把玩,圈着头部揉捏。
布料顶端泛起微微湿润,一切在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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