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之前在贺兰牧的描述中,他觉得祝宗宁就是这种人。
那个时候贺兰牧对祝宗宁的评价是“被宠坏了的小孩”,他还持有保留意见。
但后来看到祝宗宁本人,才发现祝宗宁确实是有讨喜的地方,并不全是贺兰牧“恋爱脑”光环给他的滤镜加持。
所以他知道祝宗宁在问的是“你家小朋友”这个称呼,却没回答,告诉祝宗宁:“当我还你的吧。”
他抱着大玻璃杯喝了口白开水,脸色总算回过血色来,冲祝宗宁笑了下:“之前抱着玫瑰花去找牧哥,让你误会了吧?”
祝宗宁没想到对方这么直白,“啊”了声,但没承认自己吃过醋,用上午经过贺兰牧提醒才意识到的事实说话:“没有的,我在家等牧哥,他没抱着花回来,我就知道那不是你送他的了。”
听起来不像是祝宗宁能想明白的,但谢寻年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纠缠,换了个话题:“给你讲个故事吧?”
祝宗宁完全跟不上谢寻年的节奏:“啊?”
“小祝总有没有听过一种职业,叫临终关怀师?”谢寻年又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被子,没给祝宗宁回答的机会,就继续说,“这个职业很少被大众关注到,但其实在一些高级私立医院,是会有这样一帮人,专门跟命不久矣的人打交道的。”
“然后有一个刚刚来实习的心理学博士,其实他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博士论文选题,求了导师帮忙才有机会进到那么高档的医院实习的。”
“这个博士生的服务对象大多是高龄老人,直到半年以后,实习期快结束的时候,他接待了一位年轻的高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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