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语气说:“我把他给绑了。”
“……”谢寻年一阵失语,他从认识贺兰牧开始就知道对方不走寻常路,但这件事情也太野路子了,沉默了一下才说,“这不违法吗?”
“他自己愿意,不就不违法了。”贺兰牧想到什么,又笑了一下,对谢寻年说,“他手机泡水坏了,我只给他留了个破平板让他点外卖,没卡,打不了电话。现在他为了把我喊回去这种半夜蹦迪招来物业的损招都能想出来,你觉得他想不到办法从我那离开?”
谢寻年不愧是能念到博士学位的,脑筋很灵,一下子就听明白了:“所以你在试探他到底对你有没有心?”
这是其一,贺兰牧当时把喝多了的祝宗宁扛回来更多还是一时冲动,当时主要是被祝宗宁气到了,并没想那么多,是到第二天早上才生出来的这个念头。
更重要的,贺兰牧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自家小区大门,对谢寻年说:“一半吧,这混账东西也确实很欠收拾。”
贺兰牧让谢寻年在小区门口停了一下把自己放下来,没让他把车开进去。
小区大门离贺兰牧他们家那幢楼有几分钟的脚程,谢寻年看着他穿着单薄的夹克大步流星地走进黑夜,自己先打了个哆嗦。
——嘶,这么冷,这人到底吃什么长大的, 这么抗冻。
但贺兰牧自己一点儿没觉得气温有多低,走到单元楼下的时候还停了一会儿,看了看楼上自己家那一层,里头黑着灯,不像是有人在拆家的样子。
贺兰牧在楼下点了根烟,等一根烟燃尽了,他才将烟蒂碾灭在垃圾桶里,进了楼道里。
六楼很快就到,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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