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牧总共喝了十来瓶,照他酒量那就纯粹喝水似的,压根没什么酒意,可整个人却显得更不羁了些,匪气像是被酒精蒸出来了,土匪头子似的叉着两条大长腿坐在副驾驶上,看上去心情颇好。
……像是刚抢了村里最美的俏姑娘当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。
之前贺兰牧跟谢寻年说有点特殊情况不方便借住的时候,用的理由是有人在他这借住,那会儿谢寻年就有所猜测,现在和贺兰牧的发小儿朋友们几乎都打了照面,没谁住在贺兰牧那,于是更确信借住的那个就是贺兰牧跟他讲过的“娇气精”了。
他转弯的时候看后视镜,瞥见一眼贺兰牧的神情,问:“这么高兴?”
贺兰牧神情悠闲,一挑眉:“很明显?”
“也不是特别明显。”谢寻年身形瘦削,身体又不是很好,但是开车风格其实挺狂野的,操纵着贺兰牧这辆霸道的越野动作相当干脆,顺便拿贺兰牧刚刚的话揶揄他,“可谁让我是心理学博士呢,厉害着呢。”
贺兰牧笑了声,大大方方就承认了:“明显就明显吧。”
他双手交叉垫在了后脑位置,浑身放松地目视前方,说:“有的人正绞尽脑汁想办法骗我回家呢。”
贺兰牧从来不爱藏着掖着,当初第一次遇见谢寻年,他就对自己失败的感情直言不讳,坦白地告诉谢寻年他情路不顺出来散心,约彼时同样心事重重的谢寻年搭个伴。
所以谢寻年对贺兰牧此时的坦诚毫不意外,只是对两个人重修旧好表示了一些诧异,侧头看了贺兰牧一眼,问:“和好啦?”
贺兰牧说: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又用一种无法无天、痞气十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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