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驰绪早就看穿他在装模作样,喊不醒,他就伸手去解路裴司的腰间的皮带。
很快被躲开,路裴司愤怒瞪着男人,“你有完没完!”
他一双眼睛清明,毫无落困倦睡意,侧面说明他一路都在装睡,躲避和驰绪沟通。
“和我说句话你就这么难受?”
“现在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,”路裴司报复地说,“我看见你就烦,一听到你声音就想吐,每天都在祈祷你赶紧消失别再在我眼前晃。”
驰绪怒极反笑,“那可真是为难你了,继续忍着吧,我守着你一天,你就忍一天,相互折磨想想就觉得有趣。”
“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?你的前任一抓一大把,为什么单单只折磨我。”
驰绪抚着他的脸,欣赏路裴司满眼的委屈,等揉搓够了,手掌扳着他的下巴收紧。
“这不是折磨,是爱,路裴司,我爱你啊,你明明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