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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出发回b市的计划暂时被驰绪搁置,他联系了医生上门治疗,当地民风淳朴,两个大男人在酒店开房,做到如此惨烈的状况医生从没见过。
发着烧的人满身红紫痕迹,尤其脖颈间一道勒痕最为刺眼,看得医生头皮发紧,低头给路裴司输液时又在手腕上发现被捆绑挣扎后的伤口。
医生抬眼去瞟给他开门的男人,驰绪脸上透着寒光,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“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,不该看的别看,不该说的别说。”
气势强横逼人,怕得他赶紧低下头去。
他只有一条命,多管闲事没有好下场,只能做好男人命令他做的事,别的都与他没有关系。
路裴司大多时候都在昏睡,医生欲言又止,离开时终于忍不住开口,对驰绪说:“这段时间房事不宜太过频繁……”
刹不住车只能承担任性妄为的后果,驰绪在酒店停留了两天,直到路裴司退烧后才带着他回b市。
私人停机场在隔壁市,助理开车送他们过去。
路裴司望着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钻出来的助理,心里想着驰绪接班后派头变得十足,从前会开十几个小时的车陪他天南地北地玩,现在不仅有助理开车,还有私人飞机。
那段什么事都需要亲力亲为的单纯时光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,一去不复返,物质越来越丰富,人却过得越来越不开心。
“睡不着就把眼睛睁开。”
“……”路裴司没动,保持平稳的呼吸继续装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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