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天的事,“你伤口怎么样?”这话一说纪文亭又觉得松了口气。
“好多了,没吓到吧。”
纪文亭没说话,他确实吓到了,他醒来后打算找陆鹤南算账的,却被人告知陆鹤南失血过多晕倒了送进手术室了,纪文亭脑海中就浮现陆鹤南带着满身血迹的模样,他呆呆的坐了好久。
他想起陆鹤南久久不愈的伤口,昨夜更是荒唐得不行。
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怎么样,陆鹤南的伤口在纪文亭脑海中被无限放大,直至将纪文亭吞噬下去。
他突然惊醒,等起身的时候便叫人改票,当即回了s市。
其实也不用改票,陆鹤南为纪文亭包了专机,飞机里就只有纪文亭他们几个人。
陆鹤南见人不说话,就知道纪文亭是被吓到了,心下一叹,变着法的哄着人,“没那么吓人,就是昨夜一想到你要离开,可不得多做几次。俗话说得好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!”
纪文亭听到这话,立即从那些郁闷的情绪中出来,呸了一声,“我就知道,那你去做鬼吧。”
陆鹤南大笑,咧开的嘴又扯到了纪文亭咬的伤口,笑得更开心了。
在挂断电话之前,纪文亭正色道:“你说过要放手的,重新来过的话你还得重新认识我。换句话说,从现在开始,我不认识你,陆先生。”
陆鹤南一僵,面不改色道:“好的,纪先生,你好好玩,等我伤好我会好好表现的。”
“等我接你回家,我亲爱的......纪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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