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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鹤南知道纪文亭在那方面特别羞涩,他都能想象得到纪文亭听到这些话的模样,肯定是又羞又恼,陆鹤南简直是爱极了纪文亭羞涩的模样。
当然,其他任何模样的纪文亭陆鹤南也喜欢。
“我不讲了,就是怕你不好意思上药......”
不等陆鹤南说完这句话,纪文亭便把电话挂了。
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,陆鹤南接着上一句话,“特意提醒你一句。”
说完又气笑了,除了纪文亭谁还会这样毫不客气的挂断他的电话,怕是不想活了,偏偏纪文亭是独一份。
他今天从纪文亭走后就发了一天的脾气,搞得没人敢去他的房间了。
只有在碰到名为纪文亭的那个人的时候,陆鹤南才会掩藏那些不好的情绪。
而那些不好的焦躁不安的情绪皆是因为纪文亭。
陆鹤南又打了个电话过去,纪文亭没接。
他便发了好几条消息告饶。
【好文亭,哥错了,下次不说了。】
【你接电话好吗,我想听听你的声音。】
【文亭,我伤口疼,你接我电话我就会好一点,你不接我就更疼了。】
纪文亭看着那些字,他也有些担心陆鹤南的伤口,便接了响个不停的电话。
他终于问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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