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逝了多久,被他带上的前门猛地被人推开。
林嘉绮刚在社团里当完苦力回来,就见他的好兄弟跟条被人拴在柱子上的看门狗似的蹲在岑有鹭腿旁,手还紧紧牵着。
“你……”
“嘘。”尚清理直气壮地瞪他,压低声音说,“她在睡觉。”
林嘉绮点头表示了解,跟着用气声询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把脉。”尚清严肃地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