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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过午膳之后,齐衡玉又躺回了镶云石架子床上,静双也被他差遣去了齐国公府,让他在李氏跟前随意编个理由糊弄过去。
他这娘是水做的人,若是让她知晓了自己受伤一事,只怕是要上演一出泪漫齐国公府了。
转眼间,空荡荡的里屋之内只剩齐衡玉一人。
他先是打了一个盹,醒来时见临窗大炕上仍是空无一人,剑眉忍不住蹙到了一块儿,沟沟壑壑地显露出主人此刻的不虞来。
婉竹去了何处?
空等了一会儿,齐衡玉把玩厌了手里的貔貅玉环,抬眸望向紧闭的门扉处。
仍是没有人进来。
凉风习习,从支摘窗内溜进来的微风卷起了软烟罗帐幔,也拂动了齐衡玉的心。
他想,这外室当真是无规无矩。
婉竹正在厨灶间陪着邓厨娘摘菜,张婆子来劝了一回婉竹后,见她不肯离去,便也只能悄然退到了厢房。
邓厨娘不知晓午膳时的那桩事,可她见婉竹神色如常,便道:“姑娘怎么不去世子爷跟前伺候着?”
婉竹手上动作不停,闻言莞尔笑道:“近嫌远亲,也不能总凑到世子爷跟前去。”
邓厨娘不懂大道理,只是见婉竹这些日子吃胖了一些,不再似刚来竹苑时那般骨瘦嶙峋,心里也十分高兴,便道:“关婆子说我们竹苑少个跑腿的小厮,我便听了姑娘的话提起了我家里的侄女,关婆子一下子就应下了这事,过两日我那侄儿就来给姑娘磕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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