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隙扫他两眼,便就是对自己办事不力的不满。
此刻听见他罚,倒是松了一口气,毕竟心落到了实处。
他应了是,便匆匆离开了书房。
徐成精虫上脑,便拉着温迟迟往最近的低矮排房中的一间去,匆匆关了门,就将她往床上拎。
情急之下,温迟迟打翻了床头的一壶茶水。
茶壶滚到床上,茶壶肚里头滚开的茶水泼了好大一滩。
白色的雾气从上头升腾起来,徐成低头,看见了一床粗糙的被子,上头还落了些白色屑子与几根发丝,他这才意识到他随意进的低矮屋子是下人下榻的地方,瞧着邋遢的模样还应当是下等下人的。
何况这屋子里连炭都没有,今日他没吃药,虽能快些,但褪下半身衣服也很冷的。
徐成扫了性,恨得牙痒,但也无可奈何。
毕竟是自己用,打她吧,破了相,看起来不好看,影响心情的也是自己。
徐成低斥,“爷花千两买了你,你倒是净坏我的事是吧?安稳些!”
温迟迟敛下眸子,“对不起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徐成无暇顾及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,毕竟是自己房里头的人,八九不离十的事,即便是拖一会儿,他也必定要得手的。
而徐成不知道,早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他。
长柏找到徐成与温迟迟时,那间点了灯的厢房早已经拢上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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