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疾驰的笔顿住,宋也问:“何时的事?”
长柏:“温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来过,应当是不久前的事。”
宋也趁空抬头又看了他一眼,低头时发现手上写了一半的纸张染了墨迹,于是便揉了置在一边,重又换了张写。
一边笔走龙蛇,一边吩咐:“你去盯着吧,若是徐成已经带她进了房里,必要时护她一命,给些银钱放她回家。”
“若是还没进房里,你也不必立马拦着,在外头等一会儿再进去。只别让徐成真碰她。”
有些人须得吓一吓,否则永远拎不清。
久旱才有甘霖,否则便是再正常不过的雨水,下一场,便过去了。
宋也顿了顿问:“我怎么记着徐成打马球时抢了宋铭的马?”
长柏连忙应是,“枣红色那匹,张大人送的。”
宋也哦了一声,轻飘飘道:“命人宰了,叫宋铭拖到球场,给徐成知道。”
长柏知道那匹枣红色的马匹是北疆送来的良驹,日行千里,敏捷有灵,带着徐成进了好些球,因着这个大家都愿意在球场上捧着他,这马就是他的脸面,被杀拖到球场就是公然的挑衅,徐成定然坐不住。
长柏见识过宋也手段的狠厉,立即领命去办。
“事情办完了,自己下去领罚。”纸上落满了飘逸却不失筋骨的字,他又拿了下一张继续落笔。
长柏脚上的步子顿了一下,他跟着宋也这么久了,知道自家主子虽然神色平静,但能在处理公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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