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。
她从怀中的小布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随手捡起床榻沿的帕子,对折两回,将小瓷瓶中的清液倒了些许至帕心。
一时间,内间弥漫着浓郁的酵香。
宝知用帕子分别擦拭安安的耳后与后颈,帕子刚离身,在睡梦中皱眉的安安竟不自主平复眉心,连同呼吸都平缓。
“家里可有温水?”她继续擦拭安安的后背,头也不回发问。
邵衍本是凝着妻的身影,闻其言,才如梦初醒,忙答道:“有的,有的。”他舍不得放开带着暖香的手炉,将之放到衣襟,转身擦亮油灯,倒了半碗入夜前烧的滚水。
宝知令安安背倚靠在自己怀中,又从小布袋中取出另一青瓷瓶,倒出一黑丸,放入碗中化开后给安安喂下。
一切处理妥当后,她才将孩子放回床榻,盖好棉被。
如此,还不算完。
宝知将怔怔盯凝自己的邵衍按回长凳上,不着粉黛的远山芙蓉面严肃不已,先是紧扣男人的右手脉门一言不发,随后松懈少许蹙眉,复从他左肩锁骨处轻轻按压,一路向下,摸捏过悬挂的左手。
最后,她长吁一口气:“好在处理及时,待养个两叁个月便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宝知又皱眉:“小心低温烫伤。”说罢将他贴肉的暖炉取出。
他的心好像也被取出一块,空落落得发慌。
下一息,女子柔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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