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在歌舞厅卖多少钱,通常向谁交易?还有药片呢,你们有没有卖?”
陈隽知道他想要设局,淡淡地说:“我对此不知情。”
警员挑衅一句:“我们接到举报,怀疑歌舞厅存在贩卖药片的经销商。”
陈隽判断不出是哪类非法药物,却好整以暇地反问:“我记得督察先生从进门起就讲过,我们藏有警方正在搜查的药片。可是你们没有找到药片,只发现一包来源不明的印度大麻,不怪吗?”
查理斯在观察室听得直蹙眉,他确实接到了匿名举报,举报者声称爵禄街的一家歌舞厅藏有“紫色勋章”,可是他们刚才并没有搜寻到,查理斯怀疑这是他们几个提前收到风而欲盖弥彰的一步棋。他让伙计写一张纸条递给正在审问的警员,警员读后,推测道:“你们把留声机放在显眼位置,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,让我们只查出一包印度大麻,暂时没有发现被你们藏起来的药片。根据以往的案件处理,一人持有一包印度大麻通常是拘留数日并处以罚款,所以你们可以推个替罪羔羊出来挡一挡。”
钱继山推了推桌上的资料,打岔:“请注意你的言辞,警察先生。”
这些人倒是有那么好思路替他们想作案手法,陈隽平静地说:“第一,我们没有私藏、贩卖任何非法药物;第二,你和督察先生的推测完全错误。”
“那你说,你们为什么会有印度大麻?”
陈隽靠在椅背,有一个想法,坦诚道:“我们被栽桩陷害,但不知道那个人是谁。”
查理斯再度让伙计传一张纸条,警员快捷阅读,继续问:“前几日莱斯特广场发生的抢劫案与你有没有关系?”
陈隽答:“我与那位美国来的女士碰巧是抢劫案的目击者,劫犯跟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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